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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一系统站在易阳山的山脚下时,凌芜荑抬头往山顶的方向看了看。山顶似乎很高,上面有一层云雾。
给人一种高耸入云的错觉。
不过凌芜荑知道,那只是障眼法而已。山顶并没有真的在云层里面!
深吸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松一口气呢,还是应该提着心?
因为她很快,就要见到孟拂生的师父了!那个传说一生斩妖除魔无数的孟天师!
孟欣彤可不知道凌芜荑在想什么,她站在山脚下仰头深吸了一口气,感叹了一声:“虽然外面很好,但我还是觉得从小长大的易阳山更好哇!”
说完,她就拉着凌芜荑往山上走去:“走吧小芜,咱们快上去,我都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师父师母了,好想念呐~”
嗯,其实也没什么可担心的,那个孟天师再了不起也只是个会斩妖除魔的老头子而已!
她一不是妖魔,二不是鬼怪的,怕他做什么!?
易阳山在不懂的人看来,比如说凌芜荑,顶多也就是个山清水秀,和其他山没有什么区别的山而已!
可是凌芜荑知道,易阳山风水特别好!是驱魔天师孟家的根基地。
孟家弟子不多,成年之后就会下山历练。
爬了两个小时的山,终于是到了山顶。
整整四个小时啊!虽然不是高耸入云,但也是挺高的一座山!
孟拂生和孟欣彤是爬惯了,所以完全没有感觉。而凌芜荑则是非常庆幸自己可以用飘的……要是用脚的话,那还真是,太……痛苦了!
山顶上种了很多竹子,孟欣彤让她跟紧点,因为有阵法。
凌芜荑知道是有阵法的,不管是人,还是妖魔鬼怪。如果被困住了,想要出来?难!
不过凌芜荑特别想知道如果自己被困住了?能不能直接穿过这些竹子到达里面呢?
想知道归想知道,这会儿还是要乖乖跟着孟欣彤的,她可不能搞特殊呀!
剧情里提到的这些会移动的竹子在跟着孟欣彤和孟拂生的脚步之后,乖乖的待在原地,就和普通的竹子林没有什么区别。
穿过竹子林之后,视野一下子就开阔了很多!
首先入目的是一个面积不小的,用青石板铺成的坝子。凌芜荑目测的话,估计得有一个篮球场的大小呢!
坝子上现在没有人,显得很安静。
孟欣彤说:“我师父有生之年只收了五个徒弟,我是最小的。拂生师兄是四师兄,其他三位师兄都要年长很多,下山之后很少时间回来!所以这山上呀,只有师父和师母在。”
凌芜荑点点头,一脸的恍然大悟样子。这些她都知道呀,但是她要装着不知道嘛!
穿过坝子之后,就到了一个院子。
这个院子的特点的是,它整个构造都是用竹子建的!
走进院子,就听到一阵清脆的风铃声响,很好听!
接着就是孟欣彤高高扬起的声音:“师父师母!我和四师兄回来啦!”
下一刻,就有一个同样高扬的声音回应:“哎哟~彤丫头终于回来了!想死师母了!”
然后一个人影从院子里其中一个房间闪了出来——
速度之快,凌芜荑都没有看清楚呢,身边的孟欣彤就已经被抱了个满怀!
“彤丫头,快让师母看看——哎哟~都瘦了呢!都怪你师父,偏偏要送你下山去给那个御剑山庄府抓鬼!看看这少了的肉,得吃多少饭才补得回来哟~”
“真的瘦了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瘦了瘦了,师母说你瘦了就是瘦了!”
“哦~那师母可要做很多好吃的给我吃!”
……
……
两个人一来一去的对话,让站在一旁的凌芜荑有些汗颜。她终于知道孟欣彤像谁了!实在是像得不能再像了!
不过,她们到底还要说多久呀?
“走吧,我们先进去。师母和师妹应该还要很久。”一旁的孟拂生似乎看出了她的无语,眼里划过一丝笑意,然后开口说道。
说完,他也不管凌芜荑,径自就往里面走去。
凌芜荑愣了愣,刚刚……孟拂生竟然给她加了好感度!
好了,被减下来的十五点好感度又加回去了,现在又是三十点好感度了!
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半个月的相处让孟拂生对她改观了一些呢?
不管怎么样,能加上去就是好的!
咧开嘴笑了笑,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灿烂!
见孟拂生已经跟她拉开一定距离了,凌芜荑连忙追了上去——
一阵风拂过孟师母的头发丝,她没有鬼眼,所以看不到凌芜荑。撩了撩头发,继续拉着孟欣彤说话——
“师父,徒儿回来了!”孟拂生站在后院的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身前,很是恭敬的弯了弯腰。
孟天师看着越发沉稳的四徒弟,心里十分满意,五个徒弟中,不管是天资还是性格各方面,最像他的,就是这个四徒弟了!
“回来就好!在外都还好吧?”
听到师父关心自己,孟拂生的眼里带着些浅浅的笑意:“都很好!”
“嗯,那就好……”看到孟拂生身后站着的凌芜荑时,孟天师顿了顿:“怎么还带了客人回来?”
凌芜荑直接从孟拂生的身后走出来,然后实体化站在孟天师的身前:“久仰孟天师大名!小女子凌芜荑。”
孟天师是个长相普通,但透过眼睛看起来很凌厉的一个人。他坐在轮椅上,是因为人到中年的时候,因为一次降妖除魔而受了伤。
虽然这并不能影响到他的个人实力!不过他也因此回到易阳山,专心教导自己的五个徒弟!
他虽然快六十岁了,但也没有老眼昏花呀!刚刚自己徒弟身后的那个还是飘着的,半透明的……
虽然他没有察觉到任何的鬼气妖气,却也没有人气呀!可是这会儿,竟然‘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与常人无异!
孟天师眉头紧紧地皱起,看着凌芜荑的眼神里很是严肃:“我竟然看不出你是什么?”
凌芜荑耸耸肩:“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