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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千代婆婆。”
静默,宽敞的空间中,竟然没有一个人说话, 纵然动作急促,刺客的呼吸声也没有变得更重,动作的迅猛程度与发出的声音成反比。
从蝎说出这句话,将自己的面貌展现在众人面前时, 身为暗杀主力的千代手上动作便不由一顿, 但也仅仅是一顿而已, 密集的攻击并没有停下, 而砂隐的各位精英心中隐隐有所惊讶, 或者说恼怒,手上的攻击却更加狠厉起来。
他们都认识赤砂之蝎,这点毋庸置疑, 毕竟他曾经是村子的明日之星, 下一代板板上钉的中流砥柱,甚至还是砂忍历史上最年轻的影级,祖母又是德高望重的长老, 如果他有意, 搞不好就能成为下一任的风影。
如此前途似锦的大好青年, 却因为不明原因而叛逃,甚至走的时候还杀死三代目风影,从背后狠狠捅了砂隐一刀,如果说别的国家对这位年轻忍者的定义是艺高人胆大, 那么砂隐的各位,大概还蕴含着满满的仇怨。
当时对他有多么期待,叛逃时就有多么的怨恨。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蝎!”厉声呵斥,从看见蝎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千代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自己的白秘技,虽说上来就是狠手,但她之前还天真地以为不需要动用群攻的最高武器,毕竟伊尔迷只是一个人而已。
谁都知道他的木遁杀伤范围很广,但如果,只有少数的精英针对他一个呢?
岩隐的五尾人柱力咆哮着从砂忍背后蹿出来,他已经完成了部分尾兽化,跟在伊尔迷身后的各位木叶忍者当时就脸色一变,手不由自主地摸上忍具包,想要冲上来帮忙。
“原地待命。”从这场荒诞剧开始,他们的火影大人发出了第一个命令,却是让这些额外的忍者不要轻举妄动,而他自己,则轻巧地从绑在腿上的忍具包中拿出一个苦无。
终于发现了奇怪的点,明明是前来风之国和谈,但他们向来面对大名时会换上正装显示自己贵族身份的火影大人却是做忍者打扮,之前所有人都沉浸在即将吞下风之国其乐融融的气氛中,竟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使团的其他人员不禁恍然大悟,难不成,从一开始伊尔迷就知道风之国会进行最后的反扑吗?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伊尔迷对系统反问道,在他通过无数数据分析模拟出的未来之中,砂隐会采取刺杀行动的几率几乎占了百分之百。
蝎牵制住了包括千代婆婆在内的所有砂隐忍者,身为排名第一的傀儡师,他无比熟悉这些曾经同僚的攻击模式,再加上自己又天赋出众,一次性牵制如此之多的精英忍者并非难事,毕竟影级与上忍之间的差距大如鸿沟。
在叛逃时,赤砂之蝎也就是准影级,充其量隐隐踏入影级的门槛,干掉三代目风影是因为出其不意外加天时地利人和,运气的成分占了很大比重,要不然怎么说他艺高人胆大呢?
但现在才过几年啊,他竟然就以如此年轻的岁数迈入了影级,除了木叶那个血统Bug的四代目火影之外,他怕是影级以上最年轻的人了吧?
想到这儿,千代更加痛心疾首,反映在动作上就是攻击更加狠厉,不管他的孙子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叛村,现在既然站在了四代目火影那边他们就是敌人。
对敌人,是不能手软的。
“我出现这里,自然因为我是木叶使团的一员。”赤砂之蝎的表情越发嘲讽,当然,用词也充满了挑衅的味道,否则就不会突出木叶使团这几个字,真是拉得好一手仇恨值。
不仅叛村,还帮着敌人把自己国家给灭了,简直就是罪加一等。
伊尔迷将岩隐村的五尾拉着往人多的地方跑,不得不说,他的行为十分阴狠,岩隐的人柱力并不如同云隐那般成熟,才爆了三条尾巴就隐隐有失控的迹象,甚至都要保持不了人型,如果任由他这样发展下去,完全尾兽化是分分钟的事儿,到时候风之国的国都起码要被毁灭一半。
很可惜的是,伊尔迷等的就是他完全尾兽化。
“果然是土影的作风。”他真的是要一点都不惊讶土之国和风之国联手,现在应该每一个国家的领导者都人人自危,包括他们本国火之国的大名,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剩下的国家便会全部联手就为了对付木叶。
他也不奇怪千手柱间并没有说服土影,而让尾兽出现在了这儿,和谈什么的都是骗骗人的把戏,伊尔迷等的也就是对方正式介入战争的那一刻,他了解土影,虽然他老奸巨猾,但也不缺乏身为忍者的血性和爱国情怀,将土之国拱手送人,即使能够不流血的和平演变,也是痴人说梦。
和谈的可能,从一开始就为零。
至于派千手柱间出使土之国,那只是做做样子,顺便找个正当动手的理由,毕竟他们没有主动出手让初代目火影直接攻击的条件。
千手柱间,一般情况下还是个反战的和平主义者。
木叶的人有便携式电报,这是他们在战争中致胜的法宝,但因为出现时间太短,而且看上去太不起眼,其他国家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发现电报的存在,充其量只是觉得他们传递信息的速度变快了,但并没有往科技上想,就如同现在,土影怕是认为伊尔迷他们受袭击的消息起码半天才能传到土之国,所以有恃无恐地做前期布置,殊不知那些被忽视的木叶使团的成员,却一刻不停地向土之国的各位传递消息。
几乎是同时的。
“初代目火影大人!”时刻有忍者在电报机的边上,就怕突然有什么重要情报传递来却被忽视,就比如现在,几乎是才收到消息的瞬间便拿着打印出来的纸张,飞速奔到千手柱间身边。
他们的谈判陷入了僵局,土之国的各位上下一心,用他们平生学到的智慧来打太极,能躲过去一天就躲过去一天。
千手柱间平静地看新传递来的消息,似乎没有生气,忍者站在他旁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看见其没变化的表情心中多多少少有点犯嘀咕,初代目大人是早就预料到了还是根本不担心?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他正在疑惑,却突然感受到一股从身边传来的恐怖的查克拉,来得太快,也攀升得太快,从略有感觉到被震撼得无法动弹一共才过去几秒钟。
那是如同巍峨山岳压在肩膀上的恐怖气势,某一瞬间,甚至忘记了呼吸。
好了,他听见灵魂深处另一个自己冷冷地说道,初代目火影大人,生气了。
金刚手菩萨,手执金刚杵,护卫于佛,具有降妖伏魔之力,其形貌可怖,赤发上扬,须眉如火,睚眦欲裂,獠牙外翻,又有怒目金刚之说。
千手柱间此时便是实打实的怒目金刚。
他确实性情温和并且热爱和平,但在此之前,他却是叱咤风云在战争时代和宇智波斑齐名的忍界之神。
这个称号背后是鲜血与骸骨,由敌人的生命硬生生堆出来的名号。
土之国,要变天了。
然而,引得千手柱间暴怒的另一个存在,却并不同于情报叙述的那般狼狈,比起他被岩隐以及砂隐联合暗杀,倒不如说是他在逗弄小动物。
岩隐的五尾,他们能够完成最大限度尾兽化的人柱力,根本不是伊尔迷的对手,只要是有眼睛的忍者都能发现这一点。
他在逗着那只尾兽玩,木遁的存在本来就克制尾兽查克拉的细胞活性,只要他愿意甚至可以直接将对方从半尾兽化而逼迫回人类的状态,至于写轮眼,更是能够操纵尾兽的存在。
大部分人只知道伊尔迷的木遁牛逼,但是他的写轮眼,并没有那么多展示的机会,要是知道他全部能力,土影绝对不会让自家尾兽过来,毕竟,从来就没有人想过要用尾兽来对付千手柱间以及宇智波斑,对两个有收集尾兽癖好的家伙来说,这种生物就是用来送菜的。
对伊尔迷,同理。
他用树枝子将尾兽拍入地下,风之国的土地板结,即使是在绿洲中也是如此,能将半人型半尾兽的生物拍得深深凹陷在土地之中,其力气之大可想而知。
差不多快到时候了,他清楚自己出手的轻重,剧烈的疼痛会造成尾兽的狂暴化,只要适当的刺激便可以人为制造尾兽暴走。
伊尔迷希望五尾暴走,借助尾兽毁掉大半个风之国的都城,让国民对于异常力量的恐惧深深地刻印在心中,而木叶的人出手阻止,则会将他们对于木叶忍者的敬畏烙印在灵魂上,他并不需要太具有风之国特色的首都,灾后重建会让它更像是木叶,更具有火之国的特色,顺便还能增加风之国遗民对土之国的怨恨,哪怕是有复国之心的人不断奔走,也不会与土之国的人联合。
没错,就是遗民,在伊尔迷的心中,这个国家已经不存在了。
他得说,自己很喜欢风之国与土之国联合制定的计划,简直就是一举三得。
蝎那里也占上风,一个又一个的砂隐精英忍者倒下,因为他们引以为豪的□□或者傀儡术,在这两方面,年轻的傀儡大师都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的能力甚至超过了于此道浸淫多年的千代婆婆。
毕竟,他可是将自己身体改造为傀儡的存在,无论是对人体结构的了解,还是对傀儡的认识,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人能超过赤砂之蝎。
速度型的忍者倒在他的□□下,至于傀儡师则面对赤、裸裸的实力碾压,千代的白秘技只能同时操控十个傀儡,因为人的精力与手指的活动范围都是有限的,但是蝎,即使不动用红秘技都能操纵比千代多出一倍的傀儡。
他还不想过早暴露将自己身体改造成傀儡的事实,不过相比人类有活动范围限制的手指,傀儡的手指可以做到360度无死角地旋转,灵活度远远超出人类想象。
以10根手指操纵20个傀儡,这也变成了可以做到的事。
“你……”到底千代也是超一流的傀儡师,从看见蝎用出了超过她白秘技的傀儡操作方式时,她的脸上便闪过一丝游移与不确定。
她在怀疑什么。
说起来,十几岁接近二十岁的年纪,这应该是男性改变最多的时候吧?特别蝎还是那种晚发育的存在,没看见隔壁村的四代目火影短短两年间就窜高了一大截吗?蝎的父母都身量不低,但是他却还未指着两年前的身高没有丝毫变化。
当心中产生了怀疑,违和之处便如果打上了探照灯,一次又一次地放大,一个接着一个的疑问凝结在千代的心中,几乎要破胸而出。
隐隐约约猜测到了蝎身上产生改变的真正原因,但因为答案太过于疯狂,也超过了千代的认知,并没有也不敢往那方面想。
就好像当她将疑问问出口,自己的孙子就再也回不来一样。
砂忍一个接着一个地减少,而伊尔迷也将岩隐村的人柱力带到了建筑物众多并且人口密集的闹市区,两点钟方向几百米就是风之国最高的建筑,他们国民精神的象征大风车,而大名府,就建立在那附近。
只要一发尾兽玉,只要一发,就能将这个国家最大的精神寄托毁于一旦。
从来风之国的道路上,伊尔迷就在思考怎么对这个国家进行二次打击,除了本来就混乱一团的水之国,其他几个国家并不那么容易被收服,因为他们有引以为傲的精神象征,类似于木叶的火之精神,有自己信仰与寄托的国家,都不是那么容易毁灭的。
所以,他得想想办法,怎样一次性将一个国家引以为豪的信仰摧毁,或者说破坏他们笼罩在心之外的防护层,让外来的文化更容易侵入。
内乱以及外来的强大力量,木叶不能做压迫者,他需要让风之国的国民看见,他们蒙受的灾厄,一开始便来原于本国的忍者以及他们的盟友。
是因为贸贸然的刺杀举动,让本来能够善终的国家不得不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大众心理是低级的,并且极易被扇动的,如果伊尔迷以救世主的姿态控制肆虐的野兽,那么并不是很理解国与国之间战争的国民便很容易对他生出感激的心理,与之相对的,是转嫁在风之国忍者头上的怨恨。
上位者需要为自己的错误决策找替罪羊,不管风之国的大名与砂隐一开始说好的是什么,到最后这场无疾而终的刺杀肯定会变成忍村的个人行为,他绝对不会承认这错误的决策,从自己头上摘得干干净净,然后带着钱财与架势前往汤之国养老,比起接受木叶正义的声讨,他定然会选择这个。
正是因为看见了结局,伊尔迷才有恃无恐,正是因为看见了结局,千代手上的力道才越来越弱。
年轻的四代目火影看着从坑中缓缓泄露出的暴虐的查克拉,嘴角拉开一丝堪称诡谲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五尾穆王,暴走了。
为了让他暴走的效果达到最大,伊尔迷甚至还使用了自己的写轮眼,当然,因为他站的位置太高,没人能看见年轻人眼中的变化,有那么一瞬间,尾兽的眼睛也变成了万花筒的形状。
理智彻底从他的脑海中消散,剩下的只有关于破坏以及虐杀的渴望,一个接着一个的尾兽玉从嘴中射出,在伊尔迷不着痕迹的引导下,射向那些有重要人物,但又并不是很关键的建筑物。
他得留下风之国大名的性命不是吗?要不然谁会和他签订契约?
伊尔迷早就了解过这个国家大名地家庭情况,坐在任上的大名是个没有什么主见的庸才,但他的大儿子也正是下一代的继任者是个有头脑的激进派,如果他想将这个国家握在手中,成为傀儡大名的必定不能是有野心之人,借着五尾暴走的机会排除政敌,这还真是伊尔迷会做的事儿。
穆王的头上有坚硬的角,当他冲撞上建筑物时,轻轻松松便能粉碎本应该无比坚硬的岩石,就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石头比他的身躯更加坚硬一样,其中就包括,这个国家能够承受沙尘暴风吹日晒的巨大风车。
它甚至能够抵御沙暴的攻击,其坚硬程度可见一斑,但是在穆王的第一次冲击之下,坚不可摧的岩石上出现了裂缝,暴走的尾兽只知道要将眼前之物销毁,所以他锲而不舍地冲撞第二次。
裂痕,增多了。
再来三次,伊尔迷几乎是站在身侧看他的动作,他并没有阻止,甚至可以说是放任,对建筑物的解析能力让他瞬间变能计算出这巨大风车的承载能力,只要三次,与风之国历史长度相同的巨型建筑物便能成为沙漠中的新废墟。
这还是建国时为了体现风之国精神而建立的,用的是世界上最坚硬的石材,风之国的所有工匠无偿劳动,当它建城时,代表着松散的沙漠联盟拥有了他们自己的国家——风之国。
而现在,它的倒塌则代表着又一段历史的兴起。
差不多可以了,看着巨型风车的倒塌,伊尔迷再次展露僵硬的笑容,但他的笑容中却多了一些什么别的情感,更显意味深长。
可以开始了,他捕捉五尾的行动。
“为什么要帮助你国家的敌人,蝎!”当看见远处建筑倒塌时,千代的瞳孔猛得一缩。
那风车之所以作为风之国的象征,其中有一点就是无论你在国都的哪个角落,只要一抬头,便可以看见它的存在,即使是掉落在阴沟中也是如此。
全国最高大的建筑。
千代以为,自己的孙子即使从风之国叛逃,也应该默认自己是这个国家的一员,他生长在这份土地上,而他学到的傀儡术身后也有一个国家一个忍村深厚的传承,即使是叛忍,也不应该坐看国家的灭亡,甚至还伸手一推,使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国家离坍塌更进一步。
蝎没有立刻回答,临时战场中只剩下他和千代,其他风之国的精英都已经死在了他精巧绝伦的傀儡术中。
同时操纵20个傀儡的障眼法似乎已经没有必要,即使他现在已经稳稳占据了上峰,而身为敌人的千代颓势尽显。
他只是觉得应该让自己的奶奶看看他所追求的,永恒的艺术。
顺便戳破她自欺欺人的假面。
千代远远是个比蝎更加懦弱的人,并不是体现在身体上,而是心灵,在蝎叛逃之前,她甚至没有对孩子亲口说出他父母的死讯,而是用各种各样拙劣的借口搪塞过去。
不仅仅是因为不想让孩子知道,更多是因为她也不想面对。
不想面对,无论是媳妇还是儿子,都已经永远消失的现实。
“为了我所追求的永恒。”放弃用手指操纵傀儡,而是脱下一直披在身上的外套,傀儡的球形关节无比明显,那些关键,操控着他手臂的行动,即使他的外貌像极了人类,但当不属于人类身体的关节展现时,谁都知道,赤砂之蝎的疯狂举动。
他拥有的,仅仅是人类的灵魂以及一部分血肉。
“蝎,你竟然……”千代几乎说不出话来,或许是因为孙子的疯狂举动,舍弃人类的身躯,而将其改造成傀儡,这是她永远无法理解,也永远无法接受的存在。
浓浓的后悔之情涌上心头,此时此刻,她甚至不许需要听见蝎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千代已经知道了,蝎如此选择的原因。
在他孙子所看见的未来中,并没有风之国的存在。
伊尔迷日记:
未来有我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今天火车坐得心好累……
我坐的位置旁边原本是空的,还有来了一对大概五十多岁的男女补票坐那个位置,两个人一定要试图在一个位置上挤下来,男的坐女的身上女的坐男的身上调整了好几次,期间无辜的作者君我脸被对方手肘打了好几次,我竟然没有发飙……
然后前座的小孩儿拿着木头剑到处玩竟然把我的电脑打翻了……
最后更加操蛋的是我拿行李拿的好好的,在放下来的时候拿木剑的小孩儿竟然突然蹿出来,差一点箱子的轮胎就打到他的头了ORZ,只能说我得臂力够强竟然悬空扛住了。
那个打我无数次脸的中老年男子竟然还假惺惺地来一句是我动作太猛了,还是另一边的奶奶帮我说话,说行李箱本来就很重而且是小孩儿突然窜出来的。
估计孩子的爸爸也知道是小孩儿到处乱跑,所以就对我摆了摆手什么都没说【冷漠脸】
真是人生中最心累的一次火车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