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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就在张启山带着江落坐上车返回城主府之际,天穹上那厚重的如墨铅云竟悠然飘散,薄红的夕阳透过乌云缝隙洒落大地,微风四起,吹散了空气中的闷热。
而那日落时的夕阳透过车窗窗帘的缝隙洒进车内,刚好落在了张启山的眼尾眉梢。
落日的余晖将这双凌厉深邃的眉眼镀上一层淡金,原本强大的气场在这一刻增添了一抹神性,犹如高高在上的神灵亲临人间。
江落坐在一侧,瞧见这一幕,乌润的眼眸颤动不止,在瞳仁深处闪过一抹神秘的灰紫色,他不禁伸出细白的手指,像是试探般用指尖轻轻地触碰佛爷搭在腿上的手掌。
张启山原本在沉思这次暗杀计划是否有遗漏之处,但随着手掌处被一点微凉触碰,让他从纷杂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他侧目看向一旁的人儿。
江落对视上佛爷那双深如万尺渊潭、黑如深海漩涡的眼眸时......在这一瞬,他只觉有股伴随着酥麻的渴求自他的脊髓深处蔓延晕染,他的身体就像是被阳光照亮的绿叶,清晰的透着经脉的轮廓,一览无遗。
他按耐不住自己仿佛印入神魂深处的渴望,双腿发软地从车座椅上跪倒在佛爷的腿前。
在车内这狭小的空间里,他虔诚的跪在那,却又僭越地仰望着他的神明。
那洒落进车内的夕阳余晖也在此刻倾泻在他的眉眼,仿若神明的光辉将信徒笼罩其中。
江落就这么虔诚又痴迷的望着俯瞰他的神明,哪怕眼眸被洒进车窗的阳光刺得有些发酸,他也不敢眨眼,仿佛哪怕只一秒就可能瞬息万变......神明就会离他远去......
他匍匐着贴近神明的双腿,神情痴迷地用脸蛋儿蹭着小腿......
张启山起先有些不明白他的乖乖这是怎么了,但是随着视线扫过他紧闭着的腿间时,瞳仁里掠过一抹带有无奈的宠溺。
他俯身将这个随处都能发(q)的坏孩子抱到腿上,看着他有些羞红的脸庞,逗弄着用腿微微摇晃着。
江落在被佛爷突然抱起的时候,小小地惊呼了一瞬,赶紧用双臂环住佛爷的腰身,感受到()下双腿的颠簸,他颤颤巍巍地耸动着鼻尖,喘着粗气。
“佛爷......佛爷......”这仿若是一声声轻声的呢喃,又仿若是痴迷的低声缱绻......
张启山见他依赖缠人的样子,眼尾染上浅淡的笑意,任由这笑意温和了眉眼,凌厉冷峻的脸庞也像是冰雪消融般,多了些带有宠溺的柔情。
他用薄唇触碰少年粉白的耳畔:“乖孩子,今日怎么在外面就突然闹了起来呢?”
佛爷的嗓音又低又磁,慵懒的尾音像是柔羽般搔得江落耳畔泛起阵阵酥麻。
尤其当佛爷那只宽大温热的手,只是一个极为简单轻柔如微风的举动却让他浑身一颤,双臂更加紧密地搂着佛爷的腰身。
江落乌润的眼眸泛着亮晶晶的水光,带着羞涩,又带着痴迷,将自己跳动难安的心脏紧贴在佛爷的胸膛......
他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结实起伏的肌理线条,以及那比夏日正午还要灼热的温度。
他浑身酥软无力地呼吸着,将脸颊的软肉贴在佛爷的脖颈处,感受着肌肤下筋脉有力的跳动。
少年呼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张启山的侧颈,他有些难耐地揉了揉他的乌发:“乖孩子......还在外面,乖些别闹了......”
然而江落只是仰起小脸,瞧着佛爷侧脸那流畅的线条轮廓,眼眸中满是春水涟漪,随后他垂下头,用柔软的唇瓣轻柔地亲吻着那硕大的喉结。
张启山被少年闹得不禁喉骨大动,最终像捏猫崽子般捏着少年细白的后颈儿,双眼凌厉地扫视了眼前方开车的亲兵,心里想着应该让人把车改造一下,给前面加一个挡头。
前面的亲兵好似察觉到了这道凌厉的视线,顿时上身坐的笔直,牙关紧闭,不敢有丝毫的多余举动。
其实前面的亲兵是真没胆量偷看,毕竟后面坐着的可是他们最为敬仰的佛爷......但奈何他们耳力好的离谱,所以......
那声音弄得他们面红耳赤,开车的速度都不禁快了几分......
......
江落被佛爷捏着后颈,很是不情愿地晃动着脑袋,更是直接呜咽了一声,眼眸湿漉漉地瞧着佛爷,好似又委屈又困惑,凄凄惨惨的可怜神情。
只这一眼,就让张启山丢盔弃甲,无奈地松开手掌,纵容着少年的痴缠。
江落得了自由,呜咽着用鼻尖刮蹭着佛爷紧绷着的下颌线,用柔软的脸蛋儿感受着那硕大喉结的硬挺……
痴痴地低声唤着:“佛爷......佛爷......”
随即就像只发(q)的猫儿一样,挪动着()......
磨着下面那双结实有力的大腿肌肉......
湿润的唇瓣翕张着含着一声声猫儿叫春的呜咽。
此刻的江落只觉得自己四肢百骸的血液灼热的像是要灼烧殆尽般......只有在靠近佛爷时,才有种枯木得了琼瑶,有了逢春之意。
张启山安抚着少年的躁动,宽大的手掌顺着细白的后颈往下轻拂着,单薄的脊背,诱人的腰线......
顺着尾椎骨一点一点的揉着......
最终张启山扣住江落的后脑,强势地撬开他的唇齿,充满诱导蛊惑地迫使他的与自己唇舌相交......
直到他察觉到江落颤动不止,脸色像是醉酒后酡红,他才停止亲吻。
张启山手掌托着江落的后脑,看着他半垂着的眼睫,以及水色颓靡的唇瓣,他薄而锋利的唇角勾起一个不易见的弧度。
此刻,江落眼前是一片刺目的白,他仅仅是因佛爷的一个亲吻,就已然......他的身子骨早已软成了一滩水,茫然地瘫软靠在佛爷硬挺灼热的怀里,无意识地用鼻尖亲昵地蹭着隔着衣料的灼热胸膛......
待他从余晖中缓过神来后,他才从刚才痴迷的状态中恢复正常,有些害羞地紧紧搂住佛爷的腰身,像只鸵鸟一样将头死死地埋在佛爷的胸膛中。
张启山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拿起一旁的外衣围在他的腰身上,用宽大的手掌温柔的轻揉着他的,以表达着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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