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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在溪畔沐浴之后,换上了岳灵珊的裙装,那婀娜的身姿在灯影下流转,成熟的风情中又透着青春的生命气息,说不出的动人。
先前在准备晚餐时,小昭眼中的宁中则还是一位风韵犹存的三十多岁女子,然而此刻,却年轻了十岁,容颜宛若二十七八岁的模样,身材更是凹凸有致,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以至于原本的衣服在她身上都显得不太合身。
当宁远拿出岳灵珊的衣裙时,宁中则先是惊愕,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默默地接过裙子换上。
她的这种默认态度让宁远心头暗喜,暗赞:宁女侠果然有魄力,要么宁死不屈要么果敢奔放,不像黄蓉黄帮主,到现在还对他千防万防,生怕自家小白菜被拱了。
“你可以陪我喝喝酒吗?”宁中则突然开口,主动提出了要求。
宁远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夫人也喜欢喝酒吗?”
宁中则瞪了他一眼,嗔怒道:“你喝不喝?”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所以想借酒逃避。
宁远哈哈大笑,掏出一坛酒放在桌上:“这是高阳店的清风酒,夫人想喝,我就陪你同饮,今晚我们不醉不休!”
小昭乖巧地上前为两人斟酒,然后退到一旁,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丫鬟这个角色,举止间透露出一股子贴心与伶俐。
宁远看着喜欢,道:“小昭啊,你要不要也来喝一杯?”
小昭闻言,连忙摇头摆手:“公子,小昭还小,不会喝酒。”
宁远心中暗道可惜,心想等过段时间一定要好好调教一番,不会喝酒的丫鬟可不是好丫鬟。
只是,将小昭带坏了,紫衫龙王会不会找自己拼命?
想到此处,嘴角不禁勾起一丝笑意。可怜天下父母心,那位大美人一路尾随,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实际上早就被他发现了。
天眼通向往扫视,果然看见在不远处的密林,紫衫龙王正躲在花丛中,鬼鬼祟祟地往这边偷窥。
宁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举起酒杯对宁中则道:“来,夫人,我们先干一杯。这一杯祝你青春常在,人比花娇。”
宁中则豪爽地一饮而尽,部分酒水顺着她的口角流下,沿着白皙的脖颈滴落进胸前的衣缝里,打湿了一小片衣衫。
在灯光的映照下,她的脸庞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更添了几分妩媚与风情。
宁远赞道:“夫人好酒量,好胸襟!”
小昭伶俐地再次为两人斟满酒杯。
宁中则端起酒杯,说道:“这一杯,我敬你。感谢公子传授易筋经和独孤九剑的深厚恩德,小女子铭记于心,永志不忘。”
宁远微微一笑,摆手道:“我们之间何需分彼此?夫人说这么客气的话,我可要生气了。这一杯你得喝掉,当作是给我赔罪。”
宁中则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端起小昭新斟的酒,再次一饮而尽。酒后微醺,她的脸颊泛起一抹嫣红,英气与娇媚交织,更显风韵动人。
两人推杯换盏,酒意渐浓。不过小半个时辰,一大坛酒已见底。
宁中则醉意朦胧,轻轻打了个酒嗝,身子微微倾斜,温软地靠在宁远肩上,含糊地低语道:“我……我有些醉了,你抱我回房去……我想休息。”
宁远心中得意,脸上却故作关切:“夫人,你这么快就醉了啊。别担心,我等下喂你吃点醒酒汤。”
说着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稳步走向卧房。房门嘭的一声关闭,将一室旖旎尽数掩藏。
小昭麻利地收拾好碗筷,退出屋外。她走进隔壁的一间简陋茅屋,好奇心驱使她将耳朵紧紧贴在墙壁上。听了一会,隔壁传来的声音让她羞得满脸通红,赶紧啐了一口。
赶紧从棉被中掏出两块棉花,牢牢地堵住耳朵。口中碎碎念:“小昭还小,不能被坏公子带坏了。”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如鬼魅般从窗户中悄无声息地跃入屋内。小昭顿时警觉起来,正欲呼喊时,小嘴却被一只柔软的手牢牢捂住。
只听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低语道:“小昭,是我。”
小昭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待那只手松开后,小声道:“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紫衫龙王一直潜伏在花丛中暗中观察,见宁远将宁中则灌醉后进了房间关了窗户。
等了一会后,悄悄绕到茅屋的窗户外透过缝隙偷偷往里面瞧,看他正忙着为宁中则解酒,而宁中则醉的双颊沱红,显然不是一时半会能酒醒的样子。
心知这是个逃跑的好时机,于是决定趁机带着小昭跑路。
她轻声对小昭说道:“那小贼现在正忙着关照那个女人,我们赶紧跑。”
小昭略一犹豫,担忧地说道:“娘,宁公子的轻功非常厉害,我们恐怕跑不过他。”
紫衫龙王闻言神色不悦:“以后不许叫他公子,他就是个无耻小贼、色胚!我们往山上跑,随便找个山洞躲个十天半月,他找不到我们也就放弃了,到时再回灵蛇岛去,哼,打不过还躲不起么。”
小昭点了点头,乖巧地应道:“是,我们这就逃跑,让宁小……让他再也找不到我们。”说完她忍不住轻笑一声,仿佛已经看到了宁远气急败坏的样子。
两道身影趁着这浓郁的夜色,悄然溜进了树林深处,然后运起轻功,迅速逃之夭夭。
这对母女自以为行动隐秘,说话声音极低,却怎瞒过宁远的耳目。
他并不着急追赶,卖力地继续为宁中则解酒。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直到一个时辰后,宁中则的酒意才渐渐退去。
不过宁中则却还是有些不胜酒力,疲惫地靠在床头,有气没力的说道:“我要睡了。”
宁远让她躺好,道:“你好好睡一觉,小昭那丫头跑了,我去把她追回来。”
宁中则道:“我还奇怪呢,你这个小侍女该不会是强抢来的吧?”
宁远理直气壮地反驳:“这怎么能叫抢呢?她是我的战利品,我赢得的!再说了,我也只是借用她一年而已,一年后自然会归还的。”
接着嘀咕道:“而且,我也不是不给利息,倒是没准还能给她搭个小的。”